并不大,那个院子奇迹般的保存完好。
看守的王嫂请他去住主屋,他拒绝了:“那个屋子要留给阿姐,她若是回来就给她住,我去住偏院。”
王嫂有些为难:“因为您没说要来,所以没打扫,烦劳您先吃饭喝茶,老奴这就去收拾。”
秋袤摇头:“不想吃饭,也不用特意收拾,就想躺着,醒来再吃。”
王嫂忙不迭地往前跑,抢在前头给他铺床:“半个月会打扫一次,床单因为没人睡,是一个月换一次,平时用白布罩起来,拉开白布就可以睡了。”
“唰”地扯开白布,王嫂皱了眉头:“这才换了不到半个月呢,怎么竟然脏了?莫非是没洗干净?”
秋袤凑过去一瞅,只见床单角落里有指尖大小一点淡淡的印记,微微带点红褐色,与其说是污渍,不如说是没清洗干净的血渍。
他左右看看,屋子里一切如常,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有一种非常熟悉,让他非常安心的感觉。
他隐约猜到了几分,大师兄来京城,总是要有个落脚点的,那么,这个小院子就是最妥当的地方了。也就是说,只要他在这里守着,就能等到大师兄。
秋袤替何蓑衣遮掩:“也许是老鼠干的吧,换掉就好了。”
“这年月,老鼠都成精了”王嫂嘟囔着,利索地把床单换掉了。
秋袤把之一等人赶去休息,一头栽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等到半夜饿醒过来,迷迷糊糊要爬起,突然觉得屋子里的气氛不对劲,就试探着道:“阿兄?”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但他就是知道有人在屋子里。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窗边的桌旁传来何蓑衣的声音:“你醒了。”
秋袤小心翼翼地道:“阿兄,你要不要一起歇息?床很宽的。”
钟唯唯离开苍山时把他托付给何蓑衣,那时的他病弱得很,三天两头都在犯病,加上思念钟唯唯,常常半夜发高烧,都是何蓑衣守在他身边照顾,有时候累了,两个人就在一张床上休息。
虽说是长兄,实际也有几分父子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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