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贴身丫鬟思柳,一时有些失落,又听了思柳之言,闻那沈毅堂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自己确实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肚了,便道:“那好吧,挑些轻便容易进食的。”
原来这沈媚初一忍再忍,原是怕吃食会弄花了脸上的妆容,她要以最好的姿态去迎接她的夫婿毅堂哥哥。
这思柳最是了解苏媚初的心思,准备的食物皆是便于入口的,有一小碗燕窝粥,几碟精致小巧的点心。
这思柳见那沈媚初伸手乱摸,便劝道:“小姐,反正现下四下无人,小姐先把盖头取下来,等待会儿吃完了在盖上即可,反正无人瞧见。”
却见那沈媚初直摇头道:“不行,这盖头得等夫君亲自来揭起!”
沈媚初只匆匆用了两口粥,吃了两个点心,便又忍住了,匆匆打理妆容后,便只一门心思的等着那沈毅堂的到来。
这边院外,春生并双卉两人守在院子最外头,今日两人得守通宵,这般花好月圆的大喜之夜,凝初阁上上下下,院里院外是离不了人的。
春生与双卉商议,待夜深了去,春生与那双卉两人一人守前半夜,一人守后半夜,不然晚上夜深露重,恐挨不过去。
天气已进入了深秋,有丝丝凉意,尤其到了夜晚,竟然觉得凉意刺骨,便是说话也能从光影里瞧到丝丝白汽。这边两人无聊的在外头候着,议论着这日府里头的婚宴,直道是开了眼界,原来这显赫世家操持起来竟是这般气派,简直是声势浩大,气势如虹。
两人高谈论阔了许久,直见夜已深了,天气愈来愈寒冷,便只盼着正主赶紧过来洞房花烛,两人也好做安排。因两人年纪尚且,尚且不知洞房花烛是何意,只知成婚之夜便皆要如此,遂提起也不见忸怩,这边论着,那边便远远的瞧见一盏一盏罩灯沿着林子往这边过来了。
春生与双卉二人对视一眼,心知,这正主总算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