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往外游历过,此番怎地这般突然。
又追问道:“师父何时去的?可有说过何时回么?”顿了顿,又道:“可是有交代过什么?”
那圆智不过才六七岁,被春生一番话给问得懵懵地,直道:“我去唤慧智师兄与你说”一转眼便麻利的消失了。
过了会子,便见慧智师兄双手合十,对着春生道了声:“阿弥陀佛。”便缓缓而来,看着春生笑着道:“你总算来了,这是师父吩咐我交给你的信件。”
说着便从胸前衣襟里掏出了一封手书。
春生接过,见信封上无墨无字,便一把打开了,只见里头写着这样一句话:既来之,则安之,既受之何患之,既得之则惜之,既弃之何念之。
春生细细默念着,只觉得一时无法参透其中的玄机。
待回到家中与那林氏说了,却见她一脸若有所思。
待到第五日一大早,春生便又由陈相近驾着马车送回元陵沈府了,春生心中一时不舍,却是万般无奈。
一同前往的还有那薛管家及他的大儿子薛伯伯,薛管家的二孙儿桂圆儿也在府中当差,被派到那二房在外院跑腿,春生在府中与他见过两回,直与她偷偷吐过两次苦水,直抱怨过二房的不是,那二房没得一个省心的,想来确实也是糟心。
春生晌午便回了府里,尚且还早,这日又不当值,便琢磨着先回房间把东西放下。春生绕着从后门进入,一路走过,整个院子里安安静静地,没得一丝多余的杂音,心道:许是主子们正在睡午觉,这外头天气寒冷,许是皆藏在里头偷懒呢。
春生一路来到屋子里,把从家里带的自家腌制的果脯拿出来,还有些自制的糯米糕,地瓜蘸麻虎皮等零嘴吃食一一摆出来,心道,等下得往各个屋里送点过去。一时又拿出母亲为她亲自缝制的里衣及两件亵衣,春生一一叠好放入柜子里边。
又见天色尚早,外头天气阴冷,便窝在床榻上睡了一个午觉。感觉才刚睡着,便被外头噪噪杂杂的声音给吵醒了,春生睡眼朦胧间,好似听见外头有人气喘吁吁的跑来,直扯着嗓子叫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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