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又小,一看便知对这般男女之事知之甚少,且平日里他不过是直直的看了她一眼,便见她脖子耳朵便开始泛红了,更别说如此这般了。
此刻瞧她一张小脸满是梨花带雨,身子颤颤巍巍的直哆嗦着,沈毅堂心中不由有些怜惜,心知是自己一时情不知所起吓坏她了,却也并不曾后悔,反正以后会是他的人,总是要伺候他的,他深知她面皮薄,见她总是同小兔儿般羞涩,害他总是轻易丢不开手,如此挑明了,往后便慢慢习惯了。
心里这般想着,便伸手轻轻地替她擦泪,春生却将头一偏避开了。
他的手落在半空中。
沈毅堂一时眯着眼,却见眼前的小丫头半垂着眼,只斜视着地面,下巴绷紧着,人虽乖乖巧巧任由他搂着不见挣脱挣扎,可分明却是在无声的反抗着。
他眼底原本的欣喜渐渐地散去,只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春生,挑眉质问道:“怎么,爷喜欢你你难道不高兴么?还是说你根本就不乐意伺候爷?”
春生闻言,只抬起眼帘看了那沈毅堂一眼,那双眼像是一把利剑,冰冷而锋利,直勾勾的盯着她,好像只要她回答得不对,便会一剑刺人她的胸膛似的,直让人心底发寒。
春生浑身颤抖,两只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虽心里的恐惧蔓延至全身,可越是到了这般地步,她越是逼着自个冷静,沉着,这个局面早就料到了不是么,心中早就做好了准备不是么?这般想来,春生只逼着自己与之对视,看着那沈毅堂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奴奴婢只是个低贱的家生子,不配得到爷的喜爱,爷这样的人中龙凤唯有太太那样的高门贵女才能够配得上,岂是奴婢这等粗鄙之人能够肖想的,奴奴婢只想到了年纪便被放了出府,嫁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实人过一辈子,还望爷能够成全。”
沈毅堂听了,脸不由沉了下来,只眯着眼,凌厉的望着她,道:“你的意思是宁愿出府随便嫁个阿猫阿狗也不愿跟着爷?”
那双眼发着寒,只让春生心里打鼓,不敢与之对视,那话语冷若冰霜,听了只觉得浑身冒起了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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