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眉鼠眼的,眼珠子滴溜溜的在姑娘们身子上打转,一看便不是个省心的,春生,听姐姐的,将来挑人可得擦亮了眼,这一类烂心烂肺的千万不能选”,又道着“那个陈管事家的大儿子是个闷葫芦,一整日憋不出一句话,还不得将人给急死了,这类也不行,万万不可选啊”。
两人清闲惯了,无事便挑着府里的稀罕事儿打趣着,横竖只有她们两个,一贯是有什么说什么,从不避讳。莞碧多少知道爷对春生那点子心思,怕小姑娘多想,绕进了死胡同里出不来了,便总是捡着与主子无关的事儿打趣她,一方面转移下注意力,不要总想着那些糟心事儿,另一面么,也确实是盼着能够寻到另外一条出路就好啊。
平日里任凭怎样玩笑都无碍的,只这一日,莞碧嘴快一说完,心里咯噔一声,便觉得不妙,这回春生在书房里便明目张胆的开始绣了起来这样花样的香囊,如不是有人授意,怎会如此?可若是得了吩咐那么此人唯有
莞碧一抬眼,果然瞧见春生白着一张脸正愣愣的盯着手里的针线。莞碧真是恨不得往自个嘴巴子上抽打几下子,只一回过神来,却瞧见春生正咬着牙随手拿起了篮子里的剪子,将刚描绘好的花样子三两下便狠狠的剪了个稀巴烂,还不解恨似地,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绣好了的颜色艳丽的香囊,一剪子便下去了。
莞碧眼一跳,连忙上前拦着道:“妹妹,妹妹,你这是要做什么,你可别恼,都怪姐姐这张臭嘴,总是栓不上嘴里的这把栓子,一顿乱放,你可别气了,快些放下剪子,可不要伤着了自个”
一时将她手里的剪子夺了下来,藏到了身后,后见桌上的那块花样子被剪成了几块,原先那个精致的香囊也给剪坏了,莞碧虽不晓得这其中的缘故,到底也能够猜测到一二,只叹了一口气道:“你啊!”一时也知该说些什么。
只拉着春生的手来到一旁的椅子上让她坐下,又端了杯茶给她吃让她消消火,不知道怎地,难得见春生一副如此嫉恶如仇的模样,莞碧瞧着瞧着竟然不厚道的笑了出来,春生闻言瞪了她一眼。
莞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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