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一惊,只下意识的往后退,可手腕子却被紧紧地钳制住了,丝毫动弹不得。
反倒被人眼前的人往怀里一带,跌坐在了他的双腿上。
沈毅堂一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去掐她的脸,捏着她的小脸,看着她眼睛笑着道:“你就是这样伺候爷的,嗯?爷等着你来伺候爷更衣洗漱,都等得将要睡着呢,哼,莫不是还得要让爷亲自过去请你不成?”
沈毅堂方才一进屋子,就瞧见隔壁小次间里还亮着灯,尽管隔着一座屏风,里头影影绰绰的瞧不大真切。
可是只要一想到里头那个小丫头正乖乖的候在那里,心情便好了几分。
倒也不急,横竖人就在里头呢。
一时,将下人们都打发了下去。
许是因着这段时日连番在外奔波,尤其是这一日,舟车劳顿的赶回来,结果,一回来,就被下午的事儿给气着呢,后又到老夫人的院子里一直待到现下,竟一刻都未曾歇过,只觉得有些疲惫。
此番,回到了熟悉的院子里,只觉得心下松乏,又许是晚膳时又用了些酒,结果歪在椅子上竟然一时眯过去了。
他向来眠浅,其实小丫头刚近跟前的时候便已有所警觉,只假意眯着,看她要意欲为何。
结果见她似乎立在他的跟前打量了许久。
沈毅堂虽是闭着眼,可仍是忍不住心下一动。
印象中,她每回见了他不是唯唯诺诺,便是唯恐避之不及,只要他的眼一扫过,她就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儿似的,怯生生的低下了头,哪里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瞧着他。
沈毅堂此刻忍着没有睁眼,心里却是一片柔软。
下午,他的言辞确实是严重了些,又将人给弄哭了,可架不住当时的确是怒火上了头,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尽管事后有些悔意,也不知私底下如何记恨着他呢。
可借着这个由头将人调到了屋子里伺候着,倒也是了了一桩心事长久的心事了,不过,便是此番没有发生这一遭,他也是打算着要将她派到跟前的。
此刻,察觉着她慢慢的靠近了,还拿着张毯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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