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洛阳人士,五年前随爹爹搬到此处。”
乐援自报家门,说道:“林姑娘,我们刚从洛阳办完事回来。如果方便的话,我们这就前去拜访令堂大人。”林含胭面露悲色,凄然说道:“将军有所不知,爹爹去世快一月了。”乐援连忙说道:“林姑娘,请节哀。乐某刚才鲁莽无知,还望你赎罪。”林含胭说道:“将军不必自谴,如果你们不嫌弃,就请到我家喝一口茶水再赶路吧。”
乐援和那个牙将行了一天的路,皮带里面的水正好饮完了,便答应前去。林含胭才走两步,便觉足踝部疼痛难忍。乐援怀疑可能是刚才落地的时候扭伤了脚,便将她放在马上,自己则牵着马步行。
走了两里路,就到了林含胭的家。她的家在一条小溪旁边,只有两间茅草屋,门前是一个大水缸,水缸里面的水都是她从小溪里面提上来的。乐援见林含胭过着如此艰苦的生活,回头对她道:“林姑娘,你一个人在此生活,难为你。”林含胭说道:“将军,含胭从小过惯了艰苦的日子,在乱世中只想好好活下来,能够每年给逝去的家人上香就感到心满意足。”
乐援将她慢慢扶下马,三人一起走进屋去。茅屋内虽然陈设稀少,但被这家的主人布置得井井有条。时下天色已晚,林含胭到灶台边生火为两位客人做晚饭。乐援道:“林姑娘,不必麻烦了,我们加完水就继续赶路,明天还要赶到潞州去。”
林含胭回答道:“父亲在世的时候常教含胭,要懂得待人之道,今日将军二人路过寒舍,请饮一杯热茶再走吧。”
乐援笑着道:“既然林姑娘有此心,我们稍作片刻无妨。”说完也一起过去帮忙。那个牙将见将军已被这个女子迷的神魂颠倒,心中虽然急着想回到潞州的家,也只能等饮完茶再一起上路。
林含胭用陶碗盛好开水,从柜子里面取出一包茶放到碗里,待茶水泡好之后,又分别用两个小杯装满茶。然后起身将茶杯递到乐援和牙将手中说道:“这三年来,含胭跟随父亲研究茶艺,制作了这潞香茶,请两位品尝一下。”
乐援接过茶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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