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还抹了香皂,怎么可能会臭?要不是看在仪姐的面子上,老子非得好生教训她不可!”
“唐主任又没说错,屎壳郎闻不着自己臭,师父您也同屎壳郎差不离了,您自个慢慢歇着吧,我上班去了。”
沈娇也没啥好脸色给董方正,这老爷子就是嘴欠,说着说着就没个正形,也是没人管教他,一辈子胡来惯了。
董方正气得鼻子都歪了,自从徒弟生了儿子后,对他老人家也越来越不尊重了,居然敢说他是屎壳郎?
只他再生气,也不敢冲沈娇发火,拿人手软,吃人嘴软,他现在花沈娇的钱,吃沈娇的饭,还指望沈娇的儿子替他扬名立万,哪敢在沈娇面前发威?
沈娇去柜台付帐,服务员却说唐主任已经付过钱了,沈娇笑了笑,对唐主任的好感更多了几分,虽然这一年唐主任没给她个好脸子,可也没在背后搞阴谋诡计,坦坦荡荡正大光明的,不像有些人,当面嘴甜如蜜,背后却刀光剑影。
第二天上班,沈娇特意带了一罐今年的明前龙井,她一早就注意到,唐主任很喜欢喝茶,以前不敢送,现在既然误会解开了,送罐子茶叶表表心意应该没问题的。
办公室夏大夫也在,朱大夫走后,科室又分来了位女大夫,是从下属医院调上来的,这位女大夫约四十来岁,性子很安静,少言少语的,一来就主动要求上夜班,说她家庭比较困难,想上夜班多挣点钱,一看就是个实在人。
也所以唐主任照顾这位新大夫,将夜班都排给了她,夏大夫则开始上长白班,皆大欢喜。
沈娇将茶叶罐放在了唐主任桌子上,夏大夫讶异地瞅了眼,微微笑了笑,觉得沈娇实在是自讨没趣,唐主任她同董方正有生死大仇,怎么可能会收沈娇的东西?
昨天夏大夫早早地就回家休息去了,是以并不知道董方正来过医院,更不知道董方正同唐主任之间的误会已经解除了,一心只以为唐主任还对董方正恨之入骨。
没多久唐主任也来了,淡灰色的制服西裤,乌黑的头发盘成髻,整整齐齐的,连一根散乱的头发都没有,一看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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