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小沈她现在的性子和小时候一样吗?”鱼席林小心打探。
沈家兴还以为这和招魂有关,便一五一十地回答:“小时候娇娇可胆小了,自从家里出事后,她就变了个性子,胆子大了不说,性子也坚强了,我那时要不是有娇娇照顾着,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呢!”
想起农场的生活,沈家兴的眼泪又止不住流了下来,只恨不得躺在床上的是他自个儿,他都老了,该享的福享了,该受的罪也受了,就算现在去死都成,只希望孙女儿能快点儿醒过来呀!
“您家是啥时候出的事?”鱼席林再问。
“就是娇娇九岁那年,家让人抄了,我们祖孙俩也给下放去了S省农场。”沈家兴说道。
韩齐修神情有异,朝鱼席林看去,却见这家伙似是想清了什么,眼睛不似刚才那样困惑,十分清明,他心中一动,鱼席林说娇娇九岁就已经死了,刚才沈家兴又说娇娇九岁之前一点都不是现在这个样儿,都是九岁,这其间有什么联系?
鱼席林此刻已经百分百肯定了,心里却没了底,曾祖父当年招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把那人的魂魄弄回来,他自问没有曾祖父的功力高深,也不知能不能成功。
晚上大家都睡了,鱼席林还在看书,韩齐修拿了瓶酒过来了,冲他扬了扬手,示意他去楼下喝酒,鱼席林欣然前去。
桌上摆了一盘肥壮的蟹,还有一盘花生米,鱼席林笑道:“韩兄你倒是有雅兴,美酒肥蟹,人间至味呀!”
韩齐修轻笑了笑,伸手示意他坐下喝酒,递给他一只蟹,说:“这只母的给你。”
鱼席林接过了蟹,闻了闻沁人心脾的酒香,满足地叹了口气,赞道:“好酒!”他朝韩齐修看了眼,下巴上干干净净的,整个人看着精神了许多。
“韩兄有事只管说,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鱼席林呷了口酒,对韩齐修请喝酒的意图心知肚明,若无事的话,韩齐修怎么会不陪沈娇,而来陪他个男人喝酒呢!
韩齐修笑了,仰头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开门见山问道:“你同我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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