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行李架上拿行李。
十来人的行李都带得不少,其中以营业部主任和沈家兴最多,而赵四则最少,只是一只小皮箱外加一床被褥
沈家兴大包小包堆成了小山似的,来时徐光辉送他还不觉得,可现在一下车就显出不便了,沈家兴恨不得自己能再生出两只手来。
沈娇涨红着小脸蛋想拎起地上的包,可她连屁都憋出了好几个,包包在地上纹丝不动。
顾尘看得好笑,大人大量地不计较小丫头先前的吡牙瞪眼,走过来一把拎起了装着吃食的包,沉得他不住吡牙。
“沈叔,您这是把家当都搬来了呢?”
沈家兴苦笑道:“这不是有娇娇嘛,能多带点就多带点吧,我把家里的票都花完了。”
要不是怕到时平白无故拿出好东西惹人怀疑,他何苦拿这么多东西引人注目来哉!
顾尘瞅了瞅小丫头,了然地点了点头,气运丹田将沉重的包托到了肩上,赵四一声不吭地走了过来,伸脚一挑,一只包飞到了肩上,再大手一抄,又一只包给拎了起来,于是,沈家兴自己就只要拿两只包了,非常轻松!
他感激地冲他们笑了笑,背起了两只包,牵着沈娇往外走去,身后的营业部主任可就没那么好的运道了,根本就没人搭理他,最后还是钱文良看不下去,帮着他拎了出来。
q省火车站和海市火车站一比较,完全是天壤之别,脏,破,乱,空气里还弥漫着很奇怪的味道,熏得沈娇胃里一直都在翻滚,几欲作呕。
她知道这是当地牧民不爱洗澡和爱吃牛羊肉而形成的体味,前世刚到边疆时她也很不适应,可时间一长就是再不适应也只得适应了。
虽然她心理上对这种味道有了准备,可现在这个娇生惯养的身子却一点都不争气,比前世的她还要不争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