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私相授受?”
韩啸
看到韩啸一脸吃瘪的模样,雪花心情大好。
哈哈,她早就该把这句话说出来的,这样一个古板迂腐,听个戏文都说人家有伤风化的人,怎么能做违背礼教之事?
不过,这位爷貌似对她一直做着违背礼教之事,雪花头顶一片乌鸦飞过,连忙赶在韩啸张嘴负责之前说道:“爷,雪花做事一向是大恩不图报,爷若是一定想报,金银珠宝随便扔过来吧,其它的就免谈了。”
韩啸望着雪花那一副声东击西,逃避躲藏的样子,气怒不得,只有满心挫败和无奈。
这个丫头,竟用私相授受做借口,那他哪天就把它放到明处吧。
他本想等她再大一些的,现在看来,不必了。
她和他都已经这般关系了,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韩啸心里是真的早就把雪花当成了自己的女人了,否则,他不会和雪花独处片刻,更不会多看她一眼的。
韩啸既然占用了床榻,雪花当然毫不客气地睡床了。
虽然仍是同屋,但不是同床,雪花觉得放松了好多。
人就是这样,一开始和韩啸同屋睡都别扭,现在经过了同床之后,又经过了马车上在人家面前大睡特睡之后,现在只是同屋睡觉,雪花满心高兴,只期待这一路上都能住上这种有床又有榻的客栈。
当床上浅浅地呼吸终于变得绵长之后,韩啸翻身坐起,向外厅的方向看了一眼,打开后窗,翻身跃了出去。
弯弯的月牙,很快被飘来的一片乌云遮住了,仿佛在有意隐藏暗巷中的几个身影。
“说!为什么叫人混到了她身边?”
冷寒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努力压抑的狂暴之气。
“爷,属下该死!”整齐低沉地声音响起,随后几个人影屈膝跪地。
没有回答,只有冷凝的空气偷偷流动,暗夜中,冰寒的眸子寒光闪烁,使跪了一地的人感到呼吸仿佛被冻结了。
低沉压抑地氛围使几个属下很快就汗水淋淋。
他们跟了爷这么些年,很少看到爷如此震怒地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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