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亲自下场，只是为了钱的话，有无数东西可以拍。”
“什么？”蒋歆不由自主地问出了个这个问题，随后又觉得自己冒失了，讪讪地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知道你脑子一贯好使，这些肯定是商业机密吧，我就不问了。”
“有啥机密的，了别人也仿不了，也不敢信不敢学——我觉得吧，真正意义上的传统电视剧，最多还能火两年。络的崛起，会用各种各样的ip改编剧冲击传统纯粹的电视剧市场。现在国内漫画、还不多，那就肯定是游戏改编剧先试水。将来纸媒素材多了，什么不好做——这种下里巴人的生意，央媒的人能放得下身段和架子接？”
顾诚着，给自己续了半杯水，顺便等蒋歆消化消化他的话。
蒋歆也觉得这种东西想想都挺low的“那个……游戏改的电视剧？好像确实儿科了点，别央视拉不下面子拍，你也拉不下面子拍吧？”
顾诚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当然也拉不下面子拍，但我拉得下面子投钱，让别人帮我拍。作为一个投资项目，纯粹奔钱的，就谈不上逼格不逼格了。”
“谢谢你这么信任我，我保证今晚你的话，绝对不会外泄。以后只要你不开除我，我也绝对不会跳槽。”
蒋歆着，自己都觉得有些别扭，不太对得住顾诚的信任，脸红心跳了好久，才压住拼命取信于顾诚的念头。
“诚哥是何等样人，怎么会用那种庸俗的亲密尺度，来衡量对一个朋友的信赖度呢，可别在他眼里丢了人。”蒋歆深呼吸了几口，狠狠咬了一下嘴唇，强行压制住内心的绮念。
她喝完剩下的茶水，拿好坤包戴上墨镜和软帽，走到门口，才回身对顾诚了两句心里话“诚哥，你最近是不是和权姐不太顺利？对不起，那天是我多管闲事，劝她该做个决断。”
顾诚的眼神，今晚第一次凌厉了起来。他豁然起身，焦躁地在屋里转了两圈，背对着蒋歆恨声吐槽“为什么这么做？”
“我真没别的意思，只是看你那么好的男人一个人等着，心里气不过……如果你要怪我，我也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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