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人去料理的。”
他指尖翻卷着那小纸,忽问:“你猜若是那顾姑娘知晓这件事,会不会去?”
余生一愣,细思了下,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以考虑的事情,他有些尴尬,“怕是不会吧。”
不用怕是,是根本不会。
崔凉轻轻笑了,“小柔一向良善,终归眼光是有些奇怪的,年幼时与我这病秧子交好,明知他人会利用这点,却仍旧因为怕我难过而不肯避讳,长大了,又独独选了这顾曳为友,依旧不避讳。”
余生闻言却说:“但岳姑娘的眼光也是极好的,前有东家您,后有与众不同的顾姑娘,不瞒你说,东家您跟顾姑娘约莫是有些相似的。”
崔凉愣了下,若有所思:“是吗?难道我会在阿柔问她回去还有何事的时候那样回答?”
余生顿时嘴角抽搐,只因之前酒楼散了的时候,岳柔有些舍不得顾曳,便是问她余后几日还有什么事儿,便是想约她再聚一聚。
结果那霸气侧漏的顾姑娘简单来了一句:“晚上得陪睡。”
当时可把岳柔跟崔凉给静默的啊。
没法接啊,难道问你跟谁陪睡么?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顾姑娘啊,余生扶额,却又下意识想起那位容颜绝世的夭夭。
那位也不知如何了。
神霄北竹峰,沈青玥沉默良久,问正在给花浇水的夭夭。
“夭夭,奎山的风水果然一直很奇怪。”
夭夭转头看向她,后者容颜如仙,清冷如月,可夭夭待之一向平静,没有拨动。
沈青玥知道这大概这世上唯一一个待她如水的男人了,也是一个小辈。
如水从容,平静,温凉。
“前辈对我们奎山很熟悉。”夭夭声音清淡,却并非疑问句。
沈青玥默了片刻,说:“我在奎山曾住过很久,于奎山的了解怕是比你们还要多一些。”
她偏头看向芸芸竹海,“奎山的风水诡谲,深不可测,每一个收入门中的人总有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或许连自己也不自知,藏着掩着扛着,其实都是忍着。”
夭夭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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