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他们对突厥知之甚少,方才觉得可笑,若真有人与突厥完成差使,这些人又该换一套说辞了。”
杨钧:“那你有没有考虑过路上遭遇不测?”
贺融:“到时我已经死了,死人是听不见诋毁的,更是随便他们说了。”
杨钧气结:“怎么横竖都是你的理?”
贺融:“此事还未有定论,你现在操心过早,到了。”
杨钧顾着说话,压根没注意看路,被他拉得急停脚步,茫然抬头。
这是一间再寻常不过的酒肆,但因它座落在陶成子茶馆隔壁,连带生意也好了起来。
杨钧皱眉:“你还真要请那酒疯子喝酒?”
贺融嗯了一声:“我答应了的事,从来不反悔。”
两人步入酒肆,堂子不大,一眼就能尽收眼底。
昨日刚刚认识的那个薛潭,正坐在窗边,乐呵呵朝他们招手。
对方留了一把络腮胡,把脸都遮去大半,唯独一双眼睛透着灵动洒脱,稍稍能看出些特质来。
杨钧盯住他面前那几个酒坛子,一脸不爽:“我觉得他看我们的眼神,像在看冤大头。”
二人走过去,薛潭还热情地起身迎接,对贺融笑道:“我等了你一上午,还以为你要食言了!”
杨钧没好气:“明明说好请石冻春的,你却叫了双福到,待会儿我们可不会付账。”
薛潭笑盈盈:“那也无妨,反正我知道三公子家住何处,到时候上门讨要酒钱就是。”
杨钧跟人生意往来,也见过不少无赖厚脸皮,却没见过一个把厚脸皮发扬得如此光明正大的。
他们俩说话时,贺融已自顾自倒了一杯,拿起来嗅了嗅,不明白为何有人如此嗜酒。
他低头浅尝一口,微甜,但更多泛着酸,贺融是喜好甜食,但不喜欢酒水的味道,皱了皱眉,还是搁下。
“你每次就这样醉醺醺地去当差?”贺融问道,有点不可思议。
上回薛潭说自己是孟学士的学生,他就知道贺融一定会去打探自己的身份,闻言也不意外,笑嘻嘻道:“鸿胪寺差事少,我又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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