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珠,热水熏得肌肤泛着粉色,实在美好的让人恨不能掐一把。
虽说他看起来身姿欣长,肌肉却很结实,看起来弹性很好的样子。话说回来,她也把他看光光了。
想起当时手中捏到的软软硬硬富有弹性的不知名物体,她仔细想了想人的身体上会是什么东西长成那样的呢?
突然想到一种东西,刷地一下,她的脸迅速火热起来,心里嘭嘭直跳,不会吧她不会搞了这么大个乌龙吧?
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他?天呐,没脸见人了,她居然居然当时她还好奇地捏了捏,现在想起来真是恨不能去死。
洛天羽这是有多冷淡才会没有把她吃了?还是说她丑得已经到了他下不去口的地步?
胡思乱想中,她将螓首埋进了被衾内,凉凉的锦缎贴在脸上减低了脸颊上快要爆裂的热度。人生第一次她觞梦星知道了什么叫羞涩,简直羞得想要人间蒸发才好。
接下来几天里,觞梦星都刻意避着洛天羽,等到他离开了羽轩,她才敢出来吐气。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她觉得好索然无味,又觉得自己整天这样躲着洛天羽实在憋屈。
她干嘛躲他呢?躲着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吗?她可以完全当做不知道,这样两个人都不会尴尬岂不是更好?
想通这一点,觞梦星将手中的圣女果扔进果盘里,披上新做的白狐裘披就踏出了屋子。
院门处走来一脚步轻快的男子,观他一身紫袍潋滟,披着镶雪狐皮毛的黑貂皮裘披,俊眉朗目,端得是丰神俊朗,贵气逼人。
看他眉目间似有些熟悉,一时竟想不起哪里见过这么一号人。按理来说,这样的贵公子,只要见过,她不应该记不起啊?怎么最近记忆力减退的如此厉害?难道她未老先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