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别扭过。
四天后,阿顺从西营回来。他的样子看上去不太好。包春生几个以为他在外面被人欺负了,问他怎么了,阿顺却只是摇着头,一副难受至极却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包春生几个只好找上了祁明诚。
祁明诚走出屋子一看,阿顺正抱着膝盖蹲在井边,头上仿佛顶着一片乌云。
祁明诚走过去,拍了拍阿顺的肩膀,问:“怎么了?真有人欺负你了?”
阿顺抬头看到了祁明诚,就像是终于看到了主心骨一样。其实阿顺和祁明诚他们两人的年纪是一样的,但祁明诚一贯表现得太可靠了,于是阿顺不自觉地把他当成了长辈来依靠。祁明诚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阿顺眼中同时具有着“母性的光环”和“父性的光环”,就见阿顺扑进自己怀里大哭了起来。
阿顺平时就算不怕祁明诚,也一直很尊敬祁明诚,不会做一些在他自己看来会显得逾越的举动。
祁明诚被他这个突兀的动作弄得一怔。
真是被人欺负了?
被人欺负也不至于哭成了这样……
祁明诚放慢了语速,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怎么样?”
“我、我照顾的人死了一个。”阿顺说。因为阿顺懂得一些药理,而且会处理伤口,因此安排任务时,西营中的人直接让他去照顾重伤者了。阿顺一心要照顾他们,但重伤的兵却一个个都在等死。
其实这些兵不想死,所以他们苦熬着,伤口化脓,持续高烧,都苦熬着。
可是,这太难熬了。
熬不过去还是一个死。
大家都清楚这一点。所以说,他们是在等死。而且,他们明白自己是在等死。
有经验的老人告诉阿顺,他照顾的这些伤兵中,十个里面能有一个活下来就算是不错的了:“至少他们现在还能用上药……缺医少药的日子也是有的,那时死的人更多。我们就尽人事听天命吧。”
谁也不想见到战友们的离去,然而死亡见得多了,渐渐地也就麻木了。
阿顺却非常难过。短短四天,他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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