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做了。”
顾吻安有点想骂人,没见过这么强迫人的,但这种冰块一样的男人,估计真做得出来,反正她又不是他什么人,没什么可客气的。
医院诊察室。
医生看了片子,又看了两相冰冷的两人,道:“倒不是很严重,是不是试图复位过没成功?”
她点了一下头。
疼得她直冒冷汗,没敢再弄。
“本来不重,二次受伤了。”医生说道。
换句话说,她脱臼,居然是硬生生被她自己掰的,吻安有些汗颜,隐约好像见了郁景庭嘴角抽了抽。
医生嘱咐不让她拿重物,所以出来时,郁景庭拿走她的包不紧不慢的跟着,似乎是要说什么,目光略微挑远时,轻蹙眉,又看了她。
顾吻安当然也看到了那辆极度显眼的悍马停下,然后看着不大可能见到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皱起眉,她转头看了一眼跟过来的郁景庭,她这算不算被逮了个现行?
宫池奕自己按下按钮,轮椅朝着她靠近,从一开始就几不可闻的蹙了眉,目光扫过她身后几步远的男人。
那时候索马里秋天的夕阳正美,洒在他们一前一后的影子上,竟让人想到了守护两个字。
抬眸看了她,立体的五官压抑着脾气,声音倒一如既往的醇澈好听,“让你回家等医生,怎么不听?”
顾吻安实在没想到他居然能追过来,“我还好,你出差吗?”
宫池奕昨晚好像没睡好,抬手按了按眉头,又看了她,“颈椎疼。”
说着白净的手轻拍他的双腿位置,示意她坐下来。
她略微低眉看他仰脸,神色淡下去,声音很低:“我知道你看到他不舒服,但异国他乡就不要耍流氓了。”
宫池奕弯起嘴角,偏偏眉峰一片霸道,“千里迢迢追过来,抱一下不可以?还是”他看向她身后并没走的郁景庭,“怕被谁看见?”
顾吻安闭了闭眼。
还没反应过来,右臂忽然多了一股力道,他就那么轻巧而刚好的把她扯到了怀里。
别人不知道的,但她很清楚,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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