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没想到她这么直白,宫池奕上一秒还微扯嘴角,此刻薄唇彻底抿成直线。
随即,捏着房卡的手微抬,滴一声门开了,他先把轮椅滚进去,而她还站在门口。
转过身,宫池奕看着她寸步不移的坚贞样,薄唇清竹微勾,“礼尚往来总要有的。”
所以,她得有点付出,是么?
他已经低低的开口:“郁景庭为什么知道你会过敏?”
其实跟上一次问她和郁景庭什么关系一样,只是换个问法而已,所以她皱了皱眉,家庭方面她还不能跟他说话。
“这件事你不应该去问他么?”她听起来没什么毛病的回答。
却见宫池奕唇畔连那一点点的弧度都没了。
他就那么抬头凝着她,房间没开灯,走廊的灯灭了,只有远处的昏黄投过去,隐约可见她侧脸的清淡。
一秒,两秒的过去,宫池奕终于再次开口:“顾小姐到底几个前任?”
很客气的称呼,他生气了。
顾吻安好看的眉紧了紧,他以为郁景庭也是她前任?
也对,外边都说她挺烂交的,没想到他也信。
“我只是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审这些?”她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如果要答这么多,就不麻烦他了。
宫池奕却像没听见她的话,攒了一路的情绪固执起来,沉声:“几个前任?”
这一次顾吻安一来气,张口一句:“数不清了。”
她甚至能感觉宫池奕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硬下去,一片压抑,黑眸几乎把她射穿。
就在她想说有事要先走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猛然被拽过去,耳边是嘭的关门声。
紧接着,她被抵在门边,强势的吻压下来。
他吻得很用力,唇舌吮吻,凶狠强势偏偏蛊惑得让人晕眩,她仰着脸被吻到脑袋犯晕,轻喘。
直到他松开,氧气钻入心肺,顾吻安才觉得活过来,下一秒又忽而不可置信的盯着他悬着的峻脸,沦陷的声音轻吟:“你刚刚是,站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