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于心的……”
她的神色,已随着话语转做了担忧:“能忍耐苦中之苦,不肯让别人担心,只怕长大之后慧极必伤啊!”
宇文睿越听越觉不耐,强忍着联想到谨儿那张脸的时候,心头泛起的嫌恶,心道:还慧极必伤!你怎么不说情深不寿呢?
不过这种话,她可是不敢当着自家夫人的面说出口的。
景砚见她不再出言反驳自己,心头一宽,紧着建议道:“既然谨儿体内的毒质都清得干净了,我们就不要再让她跟着药婆婆在山里吃苦了!药婆婆她老人家也是居无定处的,时不时地不在家,留谨儿一个孩子,我终究是放心不下。”
宇文睿越听越觉心惊。自家夫人一副要把那小兔崽子接回庄上教养长大的架势,这还得了!
她于是缓缓摇了摇头,道:“不好。”
“为何不好?”景砚忖度着她的心思,柔声道,“无忧,你别嫌弃她好不好?她毕竟也是你的……”
宇文睿倏地张大眼睛,生恐她说出那件事来,心里顿觉别愣愣的,忙道:“我可是不想与她攀上关系的!”
景砚语结。
宇文睿想了想,不打算激怒自家夫人,徐徐道:“关于谨儿的事儿,这里面有个道理在。”
“什么道理?”景砚奇道。
“夫人没听说过那句话吗?‘玉不琢,不成器’!”她说着,讨好地冲景砚眨眨眼,“夫人自幼博览群书,对这句话,自然比我理解得通透。”
景砚白了她一眼,道:“照你说来,谨儿还得琢不成?”
“自然啊!”宇文睿顺势道,“你既然打算将来你我百年之后将山庄交到她的手里,不好生历练历练她,到时候有些个风吹草动她都应付不来,如何担得起这偌大的家业?”
景砚沉吟不语。
忽的,她扳过宇文睿的肩膀,令其与自己面对面。
景砚肃着面孔问道:“无忧,你与我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心里做着什么打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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