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全总算找到了他,已经急得满头大汗。
谨儿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撩起眼皮瞧了瞧他,又无奈地叹了叹气。
申全见他一副小大人心事重重的模样,顿觉好笑,忍着笑请他回去。
“申叔叔,他们不让我给他家主人把脉,”谨儿失落道,“只怕会耽误了病情啊!”
申全瞥了瞥纪恩杵在门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无语摇头,心说少主啊,你都不知道人家是什么来路,就贸然上门要给人家瞧病,人家怎么可能不把你当成歹人?
只能说,他家少主年纪太轻阅历太浅了。
不过,申全也不好实言打击他,于是缓声道:“人家自有人家的道理,个人自有个人的命数,少主又何必郁郁不安呢?”
谨儿细细琢磨他的话,抿了抿道:“婆婆说过,为医者,该有父母之心,总该尽全力救治任何一个遇到的病人,才是尽了本分。”
“嗯,药婆婆她老人家说的极在理。”申全颔首
他又笑道:“不过,少主,已经这个时辰了,你看,是不是也该早些歇息了?明日还得赶路呢!庄主和夫人,可是眼巴巴儿盼着你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