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一眼,回话道:“当然是曾老太公做主,我只是代表老庄主来谈此时。”
曾弄此时浑浑噩噩之中稍稍清醒了一些,后背隐隐作痛,面目之上也多是伤口,听得史文恭话语,又左右看了看被押在地上的孙子,却是默不作声,心中已然翻江倒海。
李纲引言一笑:“哼哼。。。那便是你能做主,也好,那本府便直言不讳了,曾家的田地,即便不细算,本府心中大约也有个底数,交得两百万贯,此事作罢。粮食与其他财物抵扣也是可以的。若是不想交,地契之上有名之人,全部拿下大牢问罪。曾家家产全部充公。”
史文恭听言,也知道数目倒是相差无几,却也只能去看曾弄与他的三个儿子。
曾索三人倒是没有什么想法,便是也看向自己的父亲。到得如今,实在是被逼无奈。不论心中有多少忿恨也只得压在心中。
史文恭内心的意见自然是想把这事情了结,花钱消灾。花别人的钱感觉不到心疼,只想把这曾家保住便好。
曾弄自然也感觉到场中的目光皆聚在自己身上,抬起了头看了看头前的李纲,又看了看自己的几个儿子与孙子,道:“钱粮我曾家出得起,李知府,你如此欺辱我曾家,杀我大儿,用我孙子的性命做要挟,这般手段岂是朝廷官府所为?”
曾弄内心倒是有几分狠厉,若不是自己几个孙子也被人拿了,曾弄倒是不怕死,活了这么一把年纪,到头来被人如此欺辱,死对他倒是没有多少威慑了。
李纲被曾弄话语一,心中莫名一些觉得理亏,一个年轻文人面对此番场景,难免如此去想。
裴宣立马接道:“老儿,官府收税,你为了偷逃田赋,指使这些无辜百姓来围攻官差,这般手段又岂是良民所为?这般手段与反贼何异?官府如此对付反贼,岂不是天大的恩惠?你可知那宋江是个如何下场?”
曾弄被这一句话语问得哑口无言,却是史文恭连忙开口打圆场:“此事都是误会,老太公从未指使百姓围攻官差。曾家哪里会不交田赋,只是这数额实在巨大,一时半会也拿不出这么多现钱,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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