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似懂非懂,却是也有感触。
赵佶点了点头,又看向一旁的梁师成,开口问道:“何事?”
“回禀陛下,朱勔求见。”梁师成老得须发皆白,回话之间,也把身体躬得比九十度还要多,这个一手遮天的内侍老太监,礼节之上不敢有丝毫怠慢。
赵佶听得朱勔求见,面色一沉,心中似乎不想接见,犹豫片刻,却还是开口说道:“传到此处来。”
梁师成又是深深躬得一礼,回头去叫朱勔。
朱勔一身官府,却是风尘仆仆,显然是刚到东京便来求见皇帝赵佶。随着梁师成往艮岳而入,心中胆战心惊,南方之事,朱勔心知肚明,此时被皇帝招回来,是打是罚,朱勔一路之上都没有睡好一个安眠觉。
一入艮岳,朱勔便开始四处打量,不时也能看到眼熟之物,也看得朱勔慢慢升起一丝成就感,这个美轮美奂的艮岳,一景一物皆是朱勔在后面劳苦奔走。看得这个艮岳,想着皇帝赵佶在艮岳召见自己,朱勔心思又慢慢安定了不少。
曲径通幽,一处太湖巨石似乎挡住了去路,待得走近便是柳暗花明,转过这巨石,不远之处一棵松树之下,赵佶稳坐。
朱勔连忙躬身快步上前,跪拜脚下磕头说道:“陛下,臣有罪啊!”
霎时间便是涕泪俱下,本是嘤嘤而泣,随后又是嚎啕大哭,大哭之间又能感觉朱勔似乎在压抑自己的哭声。一副情深意切,闻之动容。
赵佶就这么看着跪在脚下的朱勔,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
“陛下,臣有罪,臣死罪!请陛下以臣之性命,平江南民乱,臣也算死得其所,不负陛下皇恩浩荡。”朱勔一边压抑着自己嚎啕大哭的声音,一边涕泪纵横说话。
赵佶听言,终于开口:“江南为何有民作乱?作乱之人为何又要杀你?”
朱勔一听赵佶语气,已然知道事情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忙道:“臣在杭州,一心为陛下办差,只想陛下为国操劳之时,能有一个解除疲乏之所。江南这几年,盛传摩尼邪教,臣以天下正统道教之念,下令江南不准传邪教之说。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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