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见得李师师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问道:“师师可是有话要?”
李师师这才开口道:“官人,今日奴家就在这门口处也遇到许仕达了,这人出言不逊,把奴家气坏了。”
郑智一听,皱眉问道:“他什么了?”
李师师本不愿这些事情,只是听得郑智话音之中对这许仕达还有点褒奖的意思,又想那许仕达出言不逊的模样,不免心中难以平衡。自家官人背后出言夸奖,许仕达当面出言不逊,两相比较,便是李师师也不能忍。
“他。。。奴家。。。嫁于屠户之门,实在可惜。”李师师不想这些,也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便是这句话语当着郑智面来,实在太过无礼,却是李师师心中又不能忍,支支吾吾也就复述出来。却还是省略了一个字,许仕达的是“下嫁于屠户之门”,这个“下”字便被李师师不自觉略去了,也是李师师从内心里从来没有“下嫁”这个感觉。
郑智听言哪里不知这句话是何意,面色微微一变,却是也不再多。
李师师看得郑智脸色,心想自己可能错话了,连忙回身把周度文喝罢的茶杯从案几之上拿起放到托盘之上,又去把郑智身前的茶杯也取了过来,回头出门而去。
李师师刚一出门,周度文勃然大怒,口中道:“岂有此理,君子慎独,岂可如此背后辱及他人,我周度文此生再也不识许仕达,今夜矾楼也不去了。我不去矾楼,便看今日东京士子,何人还去捧他的场。”
周度文显然是要用自己的办法给这个许仕达难堪,也是要给郑智出气。话语也是没错,东京周度文若是不去捧场,汴梁有名的这些士子,当真也就没有几个人回去。这也是周度文在东京的影响力。
年轻文人自然有年轻文人的圈子,这个圈子还是相对比较团结与纯真的。一朝得中,一切也就会慢慢改变,也就有了提携照顾了老师,有了派系,有了政治利益。
郑智听言,摆了摆手道:“去,为何不去,今夜机会正好,便去会一会他。”
周度文听言一愣,随即也想明白过来,开口道:“对,便去会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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