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在回营的路上,虽然到得梁山脚下,看到了那一片高墙,却是小道而来,没有器械,强攻也是不可能。即便是有器械,郑智也不想攻。
傍晚日落,还有余晖。
郑智带兵回营,依然看到不少破落残兵,心中也有猜想,直奔大帐而去。
曹正已走,呼延灼坐在大帐一侧,高俅也是一语不发。
郑智进来,也不与高俅说话,开口便问:“呼延将军,彭杞在何处?可是遇了贼兵?”
呼延灼看得一眼冷面高俅,回头与郑智道:“郑相公,彭杞遇到上万贼兵埋伏,被贼人抓去了。”
郑智听言,一声冷笑:“哼哼。。。赵括之辈,竟然还打了先锋。呼延将军这等良将却是不出,可笑!”
高俅哪里不知郑智话语是在说自己,开口说道:“此战若败了,本司倒是好与官家交代,便是有些人,只怕有些人少不了一遭苦头。”
高俅显然也知没有必要再与郑智言语交锋,也是此时难以拿捏这个郑智,但是心中也憋着一股怒气,只等自己搜罗证据报到东京。胸有成竹之后,反倒能平静不少,便是看得面前郑智嚣张,也只当作笑话来看。
曹正一番详细禀报,有些事情难以查实,有些事情要证据便是手到擒来。比如郑智带兵出沧州去独龙岗,比如郑智还指挥两千山林贼人作战,比如郑智私斩盐山两个都头。证人更是简单,便是那原本盐山知县,只要高俅一封书信,必然能到东京作证。
“高太尉位高权重,自然不妨事,却是这山东大贼,肆虐州府,太尉不为官家排忧解难,不为黎民百姓做主,原来这般才真正是朝廷栋梁。童贯之辈,当真相去甚远。”郑智话语也是不饶,这一路心中也是思虑许久,如何杀高俅?
花荣便是重点。
呼延灼最不愿见到这般情况,高俅与郑智话语交锋,呼延灼都是不言不语,此时这般情况,大战已经开始,呼延灼心中想胜,不想这么憋屈败阵回乡,只得上前开口道:“高太尉,郑相公,如今大战已起,怎可先言失败。为今之计,便是明天大军出动,到得梁山匪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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