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从零基地和那时候相比已经变化太多了，而且必要的手续还是要有的，毕竟杨志军已经毫无音讯将近一个月了。
“贝蒂，你要不要就在这里随便逛逛？我安排人带着你？”
虽然不知道碧翠丝要求跟过来的原因，不过想要散心的话，还是四处走走比较好吧。
“怎么？你们要谈论什么机密的事吗？”
“那倒不是。”
接下来无非就是把他们刚才分开后的经历和季明说一下，这次虽然契约达成比想象中的要简单很多，但是毕竟是沈付独自一人完成的，天知道那位强欲魔女有没有下什么套。
“那我就跟着你！”
“好吧！”
三个人走到一个会议室后，顺手抽了一本对异世界人售卖的图书，递给碧翠丝，嗯，是翻译后的安徒生童话，果不其然，碧翠丝还是非常喜欢看书的，一个人抱着书本就坐在沈付身边的椅子上看了起来。
“怎么样？你们应该已经见到魔女了吧。”
“没错。”
沈付点点头，将之前的所见所闻，尤其是他与魔女之间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讲给季明听。
“就是这样，她很痛快的答应了和我们交换知识。”
对于这位魔女，除了其性格和原作者的人设相差无几以外，其它的反而没什么，最少这次初次见面给沈付的印象，似乎是一个正面人物。
季明却苦笑的摇了摇头。
“这样的契约，建立与否没有什么俩样，即便对魔女一样有束缚力也好。”
还未等沈付问为什么，他就先一步继续说出原因。
“知识的价值定义是最笼统的，只是交换知识这四个字，更加是无比模糊的话语，根本不能够作为契约的具体内容，因为如果对方不愿意交易，只需要拿出毫无价值的知识和你交换有着巨大价值的知识，你会同意吗？”
原来如此，这么一想，这种契约的确说了和没说一样。
“不过，对方既然答应的这么痛快，那表明还是有交换的意愿的当然，也不排除因为恶趣味的原因。”
季明原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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