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国探子一直没找到我们的踪迹,他们肯定会在入京的必经之路埋伏袭击,未免夜长梦多,我们应该早着打算早入京。”
如果青鸾在此,一定会指着她的鼻子夸张地喊道:你确定你不是为了躲我们家尊上才匆忙跑路的!?
另一辆马车内,秦轩之跟个好奇宝宝似的,拉着敖青问东问西,“恩公,您昨天去哪儿了?我一回头您人就不见了,你昨晚在哪儿歇的脚啊?身上又没钱,不会是在马车上待了一夜吧……”
敖青对他的问话不予理会,霸道地横卧在马车里,双脚交叠地搭在车窗上,手里拿着根冰糖葫芦。咬下一颗含在嘴里,舌尖上全是酸酸甜甜地味儿,享受地眯起眼,真是好吃极了。
他嘎吱嘎吱嚼碎一颗,呸的一声吐出几粒籽来,扬声对沧笙道:“姐姐,我们身后跟着个昨天那美女郡主姐姐家的侍卫。我看他跑得挺辛苦的,要不要邀他一起坐马车啊?”
闻言,冷季墨玉般的眸子一寒,纵身一跃,落在路旁一颗高大的白杨树上。
他极目看去,立马就发现了藏在不远处那簇草丛里的黑衣侍卫。
脚尖轻点,身形如鹰似鹄,闪电般地从草丛中惊掠而过。指尖一柄闪着银光的利刃递出,凌厉的劲风直冲那黑衣侍卫的脖颈。
利刃划过,带起一窜血线向天空飞射。
尸体轰然倒地,惊起草丛中的鸟儿四处飞逃。
冷季看了一眼,又纵身跃回了马车,撩开车帘,躬身进了车厢,对端坐在里面的沧笙道:“是刘容絮的人,目标应该是这柄匕首。”
冷季伸出手,将手中的匕首递到沧笙面前。
刚才他杀那黑衣侍卫用的就是这把匕首,跟普通的匕首没什么两样。他完全不明白,这么一把普普通通地匕首哪里值得争抢。
不止他不明白,云楚涯和秦轩之也同样不明白。
云楚涯摇头晃脑地赶着马车,洒脱不羁地道:“就这种匕首,小爷家的侍卫人手一把,有什么好争的。”
秦轩之撩起车窗帘子,伸出脑袋来,劝慰道:“看样子那容郡主对这把匕首是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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