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妹妹,给您添麻烦了。”
禹白不用看对方脸色就知道是在迂回讲话,不会谎和铺垫就直接来重点啊。
“嗯,是挺麻烦的。”禹白不客气地回答。
“……”枫还没到可以接应不按套路出牌的程度,僵了一会,挠了挠头,“还有的话,其实是得知妹妹今天了不好的话……”
禹白眉毛挑了挑,想起吃瘪的下午,原来是这事,“比如?”
“比如……”枫尴尬地笑着,硬着头皮道,“真衣了您是羡慕武士的流浪者,买不起长刀之类……”
“不是你在她面前,然后被学了去么?”
“这个,禹白桑肯定是误会什么了,真衣还都乱话的。”枫皮肤黝黑的脸上也看不出有没有红,不过着急的样子倒是真的。
看这个已经在外劳累一天的哥哥口拙的样子,禹白也不会真计较,摆摆手,“行了,大晚上雨这么大就为这事?”
“是的,实在是不好意思……”
“……”
禹白没话了,最后枫没有多留,鞠了一躬,重新戴上雨衣返回了未减的风雨中。来去短暂。
听着那雨声中的脚步远离,门吱呀打开,又合上。那容纳了两人不比禹白这间破屋好多多少的房子安静下来。
良久,熄了灯。
禹白叹了口气,他两月前到这里,与这对兄妹结识,是在对方穷得揭不开锅的时候。
当时是真衣忍不住饥饿敲开了他这个新邻居的门,可只来及完后就被哥哥训斥地赶回去了。
刚丧失了独养他们的父亲,出海后一夜未归,一周后回来的只有破烂的渔船。
还未熟练捕鱼技能的哥哥生涩地跟着人出海,可收获很差,连自个的食物问题都无法解决,村里的人都借遍,山穷水尽。
禹白只是送了点吃的和钱,仅此而已。
而后哥哥枫似乎意识到了出海的不可靠性,开始进城,因为年轻找到了干苦力的活,工作虽然劳重,但起码踏实并能回报,一天结束后编织些渔网鞋袜,他们两人也就能更生了。
很不容易的兄妹,他们互相依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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