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起一把苦无,金属沉重的质感传来重回战斗腥风血雨的熟悉,白炽灯下他手指轻拂,有暗芒划过,很锋利,还能用。
护额是从很久以前成为忍者那时起就戴着的了,不是划上叛忍划痕的那一个……
一股怀旧奇怪地散发到空气中,他像是打开了尘封的宝物,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大概是可能用得上,大概是某种仪式感作祟,他将这最初的可代表所谓忍者是何物一二的东西,连带后来那把清弘短刀——他从挂锁的抽屉拿了出来,一起通灵进了封印卷轴。
卷轴收起来很小,禹小白扔进了背包。
一夜无话。
第二天,也就是到了出发那天,禹小白和同行的同学,加上老师、导游近三十人,在众多家长的目送中,踏过安检。
此时的时间是12月21日,雪依旧没有下,一架客机从甬城国际机场呼啸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