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就像是什么都没有说过一样。
棠棣是一种花,春末时分盛开,花或是白色或是粉色,与海棠花有些相似。
不过张燕显然不是一个悲春伤秋的文艺青年,也不会因为棠棣花或是棣棠花,又或是什么桃花李花开不开而产生什么情感上的波动,显然是另有所指。
不过这个事情毕竟和平难中郎将的身份不太相符啊……
斐潜之前看张燕的信件,还是用非常平白的语言,现在忽然冒出了一个带有隐喻的“棠棣”,因此才有些意外和不解,难道说张燕的出身并非是平头百姓,而是落草的寒门?
“浮云都尉,这个……”斐潜眨眨眼,说道,“……平难中郎竟好赏花?”
浮云看了看斐潜,然后拱手说道:“同着頍弁,当为匪他,中郎若疑,某自去便是。”说完便起身欲行。
斐潜连忙拦住,笑着一边让浮云重新落座,一边也在心中腹诽道,这个能怪我么,现在这个情形,就像是后世在超市里面逛着,忽然一个售货员身穿汉服走上前来对着说“客官欲购何物”一样的怪异……
谁能想到张燕和浮云竟然也懂得士族的这一套?
頍,是缠在额头上的布条,用来束发的装饰,而弁就是白鹿皮做成的帽子,这两样东西都是华夏最早的头部装饰,也是后来冠冕的代称。
结合之前的话语,张燕和浮云的意思也就是非常的明确了。
棠棣,诗经当中就一个以棠棣为名的诗词,当中就有非常经典的一句话:“兄弟阋墙,外御其务”……
当然后面浮云都尉又说了“頍弁”一词,也是表示都是华夏之人,也就等于是“匪他”的之意,表示虽然和斐潜可能在某些地方有所矛盾和不同,但是在对待外敌的时候也会携起手来共同应对,而后面的那一句“每有良朋,烝也无戎”更是提醒斐潜,南匈奴这些胡人现在虽然嘻嘻哈哈,拍胸口像是好朋友一样,但是关键时刻是可能没什么卵用……
“哈哈……”斐潜笑着,问浮云道,“见都尉领五十骑而至,莫非善于统骑?”
浮云拱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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