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叹息了一声,第一次走进了刘琦房间,略微凑近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也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还是想到了自身的遭遇,双眼之中盈盈有水色,似堕非堕:『你我性命,乃得于尸山血海,刀兵之下侥幸而存,岂可浪掷?今汝父生死不明,幸难泰半……即便真是……鲁恭王一门也唯汝一人耳,岂可不善加珍重?』
其实袁尚所言,鲁恭王一脉只剩下刘琦的话,也不完全对。毕竟当年宣称鲁恭王之后的,也不仅仅只有刘表一人。
刘琦愣愣抬头,看见袁尚盈盈目光,也是深受感动,不由得伸出手来,抱住了袁尚,将鼻涕眼泪都抹在了袁尚衣袍上……
袁尚连连皱眉,最终还是忍了下来,闭上眼,仰着头,耳边是刘琦的哭声,心中却想到了冀州,回到了邺城,似乎也听到了袁绍那亲切的呼唤,不禁眼泪滚滚而下。
『父亲啊……』
……(ㄒoㄒ)/~~/(ㄒoㄒ)……
『父亲!这,这断断不可!』
在长安的另外一边,也有另外一人在口称父亲,但是语气却有些不同。
『为何?』韦端问道。
『想那薛家……』韦康咬着牙说道,『即便是薛家之子已死,其罪亦难消,岂有还替其打理家业道理?!』
薛家之子究竟是不是故意引的韦诞身陷险地,如今已经是死无对证,但是终究是从薛家之子引起的,所以韦氏从那个时候开始对于薛家都有些厌恶,自然不可能再去帮助薛家。
『此乃骠骑之令!』韦端沉声说道。
韦康愕然,『骠骑如何得知薛家之事?』
韦端说道:『骠骑巡查田禾,至李氏之处,见薛家田亩破败,故有问之……』
沉默半响之后韦康问道:『父亲大人,莫非……骠骑有意为之……』
韦端扫了韦康一眼,并没有立刻回答,因为他同样也有所怀疑,不过片刻之后韦端说道:『若是如此,便更不得拖延……此事,康儿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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