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然的端起一爵酒敬一下吕布,然后咕咚一声下肚反正汉代的酒再怎样都是度数很低,就跟后世掺了酒精的果汁一样,还带着一些滤不干净的杂质。
吕布一看顿时大对胃口,原来还有点担心斐潜像那些他碰到的酸文人一般,扭扭捏捏,吃个东西慢吞吞不说,有的还翘个兰花指没想到今天碰上的这个斐潜一点酸气没有,倒是有点属于武将的豪放
吕布也是将酒爵往嘴里一倒,皱了皱眉头,不是嫌弃酒不好汉代酒就那样而是嫌弃酒爵太一爵下去半点感觉都没有,便连声让下人把酒爵撤掉,换酒碗来。
在后世,要想酒桌上少喝酒,有一个办法就是多说话,在职场混过多年的斐潜自然有深刻的理解,便找了个由头问起吕布在并州的杀鲜卑的事迹来,也正好挠到吕布的痒处这些事情吕布原本想讲都找不到听众的。
吕布讲的眉飞色舞比手划脚,斐潜也是听的津津有味,毕竟这些东西在后世是无法从史料上获悉的。
斐潜时不时的就吕布的讲述中不解的地方提点问题,然后一边点头,一边看到吕布酒碗空了,也不用侍女,自己提了酒壶就给吕布满上。
吕布倒也没客气,正在兴头上的他直接一口喝干了,随意抹了抹嘴,继续开讲
然后斐潜就笑眯眯的一边听,一边又给吕布倒了一碗
然后吕布又喝掉了
等到城内在校场练兵的张辽张文远得讯过来的时候,吕布已经喝得有个七八分了,兴致大发的应斐潜要求就在后院中拿了一根长矛秀起武艺来了
吕布身手果然不愧为三国第一武力值的称号,斐潜看那根长矛估摸着怎么也要有个三四十斤的样子,但是在吕布手里就跟拿个小木棍似的,单手就可以随意拿着,舞动起来满院子都是风,吹的斐潜的大袖子都快打到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