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就没有资格与第二儒祖平起平坐。
至于虚问之,是凭借棋艺,才坐上那个位置。
张若尘步法平稳,快慢均衡,就像没有遭受任何阻拦,便是来到棋台对面,理所当然的坐了下去。
“帝尘以第二儒祖相称,而不是称之永恒真宰,老夫心中甚是高兴。本想迟些再去本源神殿拜会,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相遇。”
第二儒祖笑容真挚,但,始终保持儒道大家的清傲姿态,这是一种常年站在凌绝之顶俯览群山的势韵。
张若尘道:“我一直在等儒祖,而没有主动去永恒天国拜会。儒祖可知,这是为什么?”
第二儒祖眼中浮现出异样的神采,摇了摇头。
张若尘道:“因为,我想知道,做为从昆仑界走出去的始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故土看一看?”
第二儒祖倒是没有想到,一个后生晚辈,气势会如此凌厉,丝毫都不惧怕他始祖的身份,也不敬畏始祖的力量。这才刚刚坐下,便要抢夺对话的主动权。
谁抢得主动权,自然就会显得更加强势。
张若尘已是表面态度,自己不会像后生晚辈一般对他唯命是从,亦不会被始祖的修为吓住。
第二儒祖道:“老夫听闻,帝尘以海纳百川、包罗万象为愿景,却似乎对故土极为看重,难道整个宇宙不都是我们的故土?”
张若尘赞叹道:“不愧是儒道之祖,胸怀广阔,着眼寰宇,我不如矣!”
第二儒祖知道张若尘话中有话,道:“帝尘不必讥讽,昆仑界乃是老夫的初始之地,心中自有一份独一无二的感情。”
张若尘暗呼第二儒祖厉害,他这般直白的讲出来,即体现了他的真诚和毫无避讳,也体现了张若尘的心胸狭隘。
因为,心中坦荡者,不屑冷嘲热讽。
张若尘发泄完心中对第二儒祖的不满后,便收起心绪,以平常心道:“儒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应该不只是下一局棋,走一段初始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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