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进来。就开就开,我就开,妈妈回来了,这就把门开。”这次似乎得到了贱贱的认可,一直到他把歌唱完贱贱也没有叫停。
“哎,看来你也就这水平了。”贱贱叹了一口气,“好了,这首算你过了,下一首。”
妈蛋,劳资就是唱儿歌的水平啊!沈一宾泪流满面,懵懂无知的哈儿还在一边用力的鼓掌,把铃鼓敲得山响。
再郁闷也得忍啊,总得把这位大爷伺候好吧?伺候不好自己就得去监狱里面捡肥皂啊,沈一宾忍着郁闷,切出了下一首儿歌,“打雷要下雨,嘞哦什么,下雨要打伞,嘞哦这我也知道,天冷穿棉袄,嘞哦,嘞哎哟,天热扇扇子,智慧就是说呀,这么简单”
呜呜呜,还好这次是一个人来的,要是带上白艳妮或者乔文琪,我估计我是没脸见人了,沈一宾泪流满面,哭的像个三百斤的孩子,一首又一首的唱着儿歌,“天晴朗,那花儿朵朵绽放,闻花香,我想起年幼时光,我的家,那甜蜜好似枫糖,幸福呀,小妹妹一起唱”
歌声穿过包间的门,一直传到了过道里,这诡异的歌声顿时吸引了周围服务生的注意,里唱儿歌,少见啊。
“我们今天接了小朋友的生意么?今天不是周末吧?”
“不是,这间包厢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就是刚才带着熊猫进来的那个。”这个服务生的表情略诡异,你一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跑到来唱儿歌,这是要闹哪样啊。
“哦,他大概是给熊猫唱的吧。”有人做恍然大悟状,“他还真疼他的宠物啊。”
一群人在儿歌声中纷纷对有爱心的沈一宾表示了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