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是不无可能,这不就要爬到好些人头上了嘛!仿佛是家养的猪狗忽然成了上宾,这岂能忍?!
只是不管这情绪是般不屑也好、提防也好、嫉妒也好,个中思量最终都化为了对常家两兄弟的敌意,让嘉赐在水部的日子越发艰难。如此结果他也算早有准备,但处处谨慎却到底挡不住百密一疏,最后还是让人抓到了把柄。
这不,果园的白树结了果,那可是高阶灵果,一般都由水部有些经验的弟子去采摘,然而这回那几个弟子不知为何闹了肚子,旁人也各自有活,辗转一番这难事儿就掉到了嘉赐的头上。
白果个儿大色美皮却极薄,稍一用力汁液就会溢出,果子也废了,嘉赐使了吃奶的劲儿好不容易圆满的弄下了四五个,其他的却还是没有保住。
嘉赐知道这回要遭,果然东西才交上去就有人找上门来,来的还是个老熟人。瞧着眼前气势汹汹的蓝衣女弟子,嘉赐后知后觉到这白果原来是给了那前几日要用针扎自己的木部蘼芜去吃的。
难道上回逃了对方毒手,这回还是要栽?
嘉赐不由在心里呜呼哀哉……
却不想一番闹腾后竟然是那蓝衣女弟子碰了一鼻子灰的回去了。
木部内,蘼芜拿着针线抬头看向神色恍惚着进门的缃苔,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你要拿人的时候谁来了?”
缃苔面色凄苦,将话又重复了一遍。
“师傅,是白涧来了……”虽然同为青鹤门弟子,但木部地位可远及不上月部,而白涧又是月部长老破戈的爱徒,别说缃苔见了他要低头,就是蘼芜在那儿也得客客气气。所以,白涧所言所行皆是破戈长老的吩咐,而破戈长老的意思……大多就是门主的意思。
蘼芜表情沉了下来,问:“他做了什么?”
“我已是将师傅的话传令于他,白涧却还是把我赶、赶出了水部,他说……说那小凡人在没有拜师前,除了门主,谁的话都不用听。”
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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