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要做皇帝的人,不可能只守着她一个女人。她现在是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跟萧铎在一起,他若要什么妾室通房,她也不会去阻止。但要她主动去张罗女人给萧铎,又难免膈应了些。
“小姐,秀致那丫头病了。好像昨夜当值的时候着凉了。”阳月一边为韦姌系着裙上的绦带一边说。
“这么热的天,怎么会着凉?”韦姌奇怪地问道。
阳月摇了摇头,又拿出一方帕子塞进韦姌的枕头下面:“老夫人那边的秋芸早上特意过来吩咐的。”
韦姌把帕子拿出来看,绢布的料子,四角绣着同样的花。只是这花看起来有点眼熟……
“石榴花?”韦姌问阳月,“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塞在我的枕头下面?又是大汉的风俗?”
阳月笑着看她:“石榴寓意多子多福,是个福气的东西。我们九黎的女子,成亲了也多要佩戴这样的物件用以求子。不塞在小姐这里,难道要塞在军使那里吗?”
韦姌哑然,想起昨日她向萧铎要这花时萧铎说的话,顿时羞得将脸埋进了被子里,懊恼不已。难怪他昨晚那么卖力,都是叫这花给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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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共有四条大河流经,其中最著名的就是汴河。中原连年战乱不断,东京的土壤水势,适合农耕经济发展,后晋高祖便定都于此,开济州金乡来水,西受汴水,北抵济河,南通徐沛。后汉延之。
汴河西自洛口分水入京城,东去至泗州入淮。河上舟船穿梭如织,两岸商铺酒楼林立。当中最大的一家,便属归云阁。
归云阁二楼的雅间,胡明雅点了一盘小食和一壶酒,以手支颌,看着楼下汴河隋堤的风光,一边等人。
过了一会儿,传来两下敲门声。胡明雅侧头看去,一名戴着帏帽的白衣女子走进来,步履翩跹。
周嘉敏摘了帏帽,坐在胡明雅的对面,面色不霁。
胡明雅拍了一下她的手背,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回了京城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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