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欢后,并不耽于此道。可他没有办法解释,自己被这个小丫头如此放肆地抓着,却又无法甩开她的原因。
他瞄了一眼手腕上的忘忧草结。莫非是因为这个?他一直戴着,因这东西恰好有安神的功效。
阳月见萧铎半晌没有出来,忍不住偷偷抬头看了看。屏风后,男人好像倾身……他要对小姐做什么?!阳月心中警铃大作,膝行两步,想要过去劝阻,却忽然想起,他们是有婚约的未婚夫妻。就算举动亲密些,她一个做下人的,难道还能说什么不成?
阳月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神色焦虑,既怕萧铎对韦姌做什么,又怕自己保护不了韦姌。正煎熬着,听到萧铎闷声说道:“你过来,帮我一下。”
阳月看了看这屋中没有旁人,连忙起身冲到了屏风后面,待看到韦姌抓着萧铎的手不放时,吃了一惊。
“我下手没个轻重。你想法子,让她将我松开。”萧铎回头说道。
阳月看到他的长相,更加吃惊。
在她的印象里,后汉的萧军使应该是身长八尺,豹头环眼,声若巨雷的粗糙汉子。可眼前这个身着深色鹤氅,声音肃肃如松间徐涛的男人分明绝顶英俊……
萧铎看见阳月盯着自己发呆,皱了皱眉。阳月立刻回过神来,上前跪在床边,小心将韦姌的手从萧铎手腕上掰下来,颤抖地抓在自己的手里。
萧铎甩了甩僵硬的手臂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阳月舒了口气,绷紧的身子这才完全松懈下来,将韦姌的手放进被子里。她看着韦姌,摸了摸她的头发,小声自语道:“小姐,您快些好起来吧。”
……
萧铎出了屋子,外面的侍女又跪在地上行礼。他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那里微微发热,他的眸光渐深。
他想起来杨信还在门口跪着,出了韦姌的院子便往前门走。冷不防地,一个女子从花园的宝瓶门里摔了出来,眼看就要摔在他身上。他往后退了一步,那女子便结实地摔在了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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