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童子。”
陈青牛伸出手指点了点它,后者立即闭嘴。
陈青牛拿了银子后走出院子。
他这趟出行塞外,陈青牛没打算大手大脚开销,除了自己那袋子金粒子不算,谢石矶行囊里就只有五块金锭和十块银锭,和一袋子碎银,加在一起约莫是九百两纹银的黄白家当,这些出自藩邸财库的纹银,或者说是雪花银,折算的时候又会有一定溢价,市井老百姓用钱,用到金银的机会不多,除了购置宅邸或是大宗买卖,都只是用制钱,一两银子一千文,但是银子如果成色足够好,能当一千二百文钱用。所以其实陈青牛等于大概手里握着千把两银子,只要不是京城和那几个出了名繁华的州郡,最多四五百两银子,就能买下一栋不错的宅院。这与身为白马郡的将种陈氏子弟,身价相当,而且毕竟官场打点和人情往来,需要花钱的地方很多。
范夫人提出过一个观点:仙家修行,既要修力,也要修心,两者兼备,修心又分两种,山上修一个“修为”,山下修一个“人心”,山上修“登天梯子,我上得去”,山下则是修“红尘泥泞,我出得来”。只不过范夫人也坦然自曝其短,说自己在俗世里摸爬打滚的时日太久,出世太少入世太深,以至于沦落到“下得去起不来”的尴尬地步,使得数十年修为,没有方寸进展,所以在莲花峰逐渐沦为嘲笑讥讽的对象。
对于范玄鱼在莲花峰的早期境遇,陈青牛进入观音座后就有所察觉,女子善妒,试想偌大一座莲花峰皆是女子,可想而知,戳脊梁骨的言语,绝对不会少,其实把白莲范玄鱼私下骂做“范老鸨”的女子修士,不在少数。
木板彩漆门神,如无意外,应当是桃木质地。所刻两尊门神,皆一身戎装,甲胄庄严,金麟熠熠,怒目而视,扣狮蛮腰带,背后绣彩霞祥云。
陈青牛有些惊讶。
其实之前就注意到了,否则他也不会多此一举来送银子,但是真当他近距离观看,仍是有些惊艳的感觉。
就像土鸡窝里出了只金凤凰。
只不过可惜的是,这对门神早已“精气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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