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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见,如果真的这样破了灭定的禅功,对她的修行将是重大的打击,或许由此中下大患,再也无望进军武道巅峰。
剑至!
距离头顶百会穴只有寸许,可偏偏这寸许让左彣的飞龙击功亏一篑!
灰袍人以两指夹着一枚银针,轻轻的竖在头上,再次拦住了左彣的剑尖。一个举重若轻,一个举轻若重,看似不分胜负,其实左彣已经失去了刚才好不容易抓住的先机,彻底落在了下风。
“左郎君,该我了!”
灰袍人手往前伸,笛子攸忽倒飞,握在掌中,以真气灌入,笛音又是一变,沉稳平和,大气磅礴,如水之深,如山之重。
袍袖里溅射出十数道寒光,覆盖了左彣所有可能躲避的方位,无论他往哪个方向,都会发现有一枚银针等候着刺入他的身体,吞噬他的血气。
左彣没有退,更没有躲,长剑画圆,一个圆接着一个圆,连绵不绝,搅动的周边的空气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凌厉决绝的毒针瞬间失去了准头,破开漩涡的气旋,以毫厘之差,擦着左彣的发梢和衣襟射到了别处。
潜龙击!
潜龙在渊,守势如铜墙铁壁,无懈可击!
灰袍人欺近身前,夹杂着变幻无穷的笛音,和左彣接连过了十招,将他逼得离开了静苑诸人阵前,转换了彼此的位置。
扬手一挥,又是五枚银针破空而来。左彣手腕微动,长剑挽出五朵剑花,砰砰砰砰砰,银针里真气一波强似一波,巨浪排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灰袍人看似平常的一招,却发挥了十成的功力。
左彣连打带消,被逼退了七尺。灰袍人大笑,身子一闪,出现在徐佑跟前,伸手去抓他的后背。
徐佑跪伏于地,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在他身边是暗夭,七窍流血,毫无气息,显见已经命丧当场。
“卑鄙!”
左彣的暴怒声从后面传来,但为时已晚,来不及阻止。灰袍人听着左彣的咆哮,唇角溢着一丝得意洋洋,眼看即将得手,本该毙命的暗夭突然动了,左手洒出暗紫色的粉末,右手短匕以刁钻之极的角度刺向腹下。
与此同时,入定的方斯年猛然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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