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嗤之以鼻,道:“其翼这张狗嘴,什么时候能吐出象牙来?安玉秀身份贵重,若是抛下她不管不顾,恐怕日后会后患无穷。但若事情真不可为,安玉秀的死活也没那么重要,毕竟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还有你们在为我出生入死,两害相权取其轻,该舍弃的时候,我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而把大家置于险境!”
“果然还是何郎君最了解郎君的心思!”
暗夭的心中对何濡很是佩服,或者说对徐佑和何濡这种不用一言就可心意相通的默契略有些向往,道:“郎君方才的话,何郎君说的一字不差。不过他料到郎君会骂他狗嘴,却没料到还要吐出象牙来……”
徐佑噗嗤一笑,暗夭在静苑待了这么长时间,不知不觉中受到了同化,难得说些戏谑之言。不过这声笑似乎引起了外面人的怀疑,有人过来敲了敲门,道:“没事吧?”
暗夭瞬间变回了原先的模样,声音也随之发生了变化,道:“没事,徐郎君在给我讲庄子里的文章……”
这部曲连自己的名都不会写,这辈子都没听过什么老子庄子,所以这样说倒让外面的人消了疑心,以为真的是徐佑讲给他听才知道,笑骂了一句,道:“臭的都要死了,你这蠢货还有心听什么文章!”
脚步声再次远去,徐佑和暗夭进了屏风里,为了不露馅,就是没那意思也得拉点东西出来。身在危处,细节就不必将就了,等徐佑宽衣摆好姿势,暗夭屈指成风,在下脘穴轻轻一点,不消片刻,肚中雷鸣,真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腹中原来不是书。
一人如厕,一人旁立,臭味迎风可透十里,但两人全都安之如怡,面色如常,这份镇定,倒也当真了得。
“计将安出?”
“由冬至和孟行春碰面,将安玉秀的下落告诉他们知道,然后约定两日后,府州兵将发起总攻,卧虎司、诸门阀和军府的高手趁乱入城,直扑县衙,救出安玉秀后再杀出城去。”
徐佑摇头道:“钱塘城内未必没有天师道的高手和暗子,这样明目张胆,先不论成或不成,伤亡一定极大!”
“为了救一位公主,哪怕死再多的人也不会有人感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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