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死如灯灭,再强悍的人,也终究有离开的一日,英雄归去,难免叫人唏嘘。
待到宁王入殓下葬之后,朝廷拍卖官职,允许商人以粮食为代价前来交易的事也如火如荼的办了起来。
眼瞧着城中的粮仓开始一车一车的往里运粮,粮店里的米价也开始回缓,逐渐趋于能让百姓接受的略贵范围,被宁王薨逝的悲伤笼罩的京都,也终于欢快起来。
毕竟,老百姓到底还是关心自己是否能吃饱多一些,至于其他的,升斗小民哪里能管得了?
而经过了一个月的休养,秦宜宁肩头的伤终于好了起来,冰糖为她开了补气血的药方,也让她吃的面色好转,不再是从前那般清白,也不再动辄头晕心慌了。
这一天傍晚,秦宜宁留下冰糖在屋里上夜,二人在外间摇着扇子低声说话,忽然就听见内室里似有窗户被推开时的轻微“吱嘎”声。
冰糖道:“今晚上风大,许又将净房的窗子吹开了,我去栓好。”
“不用,我正巧要去净房。”秦宜宁趿鞋下地,笑道,“你将席子铺好吧,天色不早,咱们也该睡了。”
“好。”冰糖就将自己的铺盖铺设在外间的罗汉床上。
秦宜宁则是披着一件小袄端着绢灯走向净房。
谁知一撩门帘,忽然就见屋内一个黑影迎面而来。
她心头一震,惊呼之声刚要脱口而出,便被那人迎面搂进怀里,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带着一些青草气、硝烟气和血腥气,霸道的占领了她的感官。
秦宜宁的身上禁不住颤抖起来。
是他!
灼热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上,逄枭低沉的声音就在耳畔,“宜姐儿,我来看看你。”
秦宜宁心里简直小鹿乱撞,手中的绢灯险些握不住,还是逄枭眼疾手快的将灯接住,随口吹灭了。
灯光明亮,外面很容易看到窗棂上的人影。
他们若想安全,只有摸着黑。
“你疯了?这时城里如此紧张,你怎么进城来?就不怕被他们抓了去!”秦宜宁焦急的以气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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