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秋飞珊送她的那个枫叶形的玉牌交给了寄云,“你去叩门,求见他们话事的。”
“嗳。”
寄云绣鞋外头套着木屐,撑着一把油纸伞轻盈的买过一个水洼,其叩响侧门。
不多时,里头就有个小伙计前来应门。
一见来的是个容貌风流的俏丫鬟,看着衣着打扮和周身气度就不像是本地的人,小伙计机灵的笑着道:“呦,贵客登门,您可是有什么吩咐?”
寄云笑着将那枫叶的玉牌晃了晃,道:“你们这里管事的可在?”
小伙计一看那青玉的枫叶上面的秋字,当即端正了神色,行礼道:“在的,在的,您稍后,小的立即去通传。”
寄云笑着颔首,就站在了门廊下等。
冰糖和秦宜宁这里共撑着一把油纸大伞,不由得低声道:“这雨又下开了。虽然不是很大,可一直这么下着也着实恼人。”
“是啊。”秦宜宁忧心忡忡的将白玉似的手指伸出伞外,雨滴隔三差五的滴在她指尖,冷的她急忙缩回手。
就在这时,四通号辉川分号里快步走出个穿着宝蓝色对襟大袖长衫的四旬男子,见了寄云,看到她手上的玉牌,笑着拱手道:“原来是东家派来的特使,真是有失远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