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瞧不出来,不如这些日王妃先调养着,奴婢给您勤看着些,过个一个月左右,便可确定了。”
秦宜宁有些失落,却也明白,喜脉并不是想有就能有的,而且根据个人体质不同,从脉象上瞧出来的时间也不同,这事急不得。
美眸一转,回眸看了看逄枭,又转而瞅瞅冰糖,秦宜宁莞尔问:“说吧,你们二人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逄枭那般英雄的人物,此时却有些局促,俊脸上挂着个尴尬的笑,不自禁的挠了一把后脑勺。
冰糖低着头皱着眉,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的好。
见他们二人如此,再看不出有问题就怪了。
秦宜宁佯作生气的问:“你们到底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难道在我这里也不能说吗?”
“宜姐儿,你别生气。”逄枭笑着道,“其实也没什么瞒着你的,咱们整日在一起,我有什么事不告诉你?这件事吧,其实是……”
逄枭语气吞吐,秦宜宁的脸色就逐渐退去了血色。难道真的是她身子出了什么问题,往后不能生育了?
眼见着秦宜宁的脸都白了,逄枭一着急就道:“其实是我服了一种药,五年之内都不易让女子受孕,所以这才……有些惊讶。”
秦宜宁瞳孔一缩,倏然抬头看向逄枭,“服了多久了?”
“有三年了。”逄枭此时只能乖乖做答。
秦宜宁沉声道:“是我生了昭哥儿和晗哥儿之后?”
逄枭点头,看着秦宜宁柳眉紧蹙的愠怒模样,焦急的便要解释。
谁知冰糖却先了他一步:“王妃,您别误会,这个药是奴婢给了王爷的。当时王妃生产时受了不少的苦,可以说是过程曲折凶险,王爷心疼您,不想让您再受这样的苦,就私下找了奴婢,问奴婢有没有什么药是给男人吃的。
“先父在宫中诊治贵人们,其实私下里也接触不少公侯之家的秘辛之事,那种药的确是有的,我便调配出了给王爷服了。”
秦宜宁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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