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咱们也总不好强行将人送去吧?皇上又能怎么怪罪?”
秦宜宁睁大了眼,很快领会了秦槐远的意思:“父亲是,今日逄之曦这一闹,为的也是这个?他揍的姓廉的伤重,姓廉的自己……自己不行,所以并不怪你我?”
“恐怕逄之曦就是这个意思。”秦槐远眯起眼,目光幽深的道:“我有些看不透他了。当初见他,就觉此人高深莫测,如今果真他来路不凡,且他行事乖张,却自有道理。”
“据沙场上他用兵诡计多端,常有出人意表之举,令人防不胜防,他在他们那边的朝堂上,做事也从不讲规矩,有人他是威武不能屈的端正男子,也有人他是当殿就敢撒泼耍混的混世魔王,反正,怎么传他的都有。就连他们大周的皇上都拿这人没辙。为父与他也是今日第一次见面,的确有些摸不透他到底要做什么。”
秦宜宁听着父亲的形容,再回想逄枭与自己相处时,几乎没停止过逗弄自己,偏又让她无法真正的讨厌他,对这人的高深莫测就又多了一些认识。
“罢了,今日你也累了,回去安置吧。这军营里到处是男子,你自己多留心。”
“是。女儿告退。”
秦宜宁行礼告退,由一名燕兵引路,走向了自己的营帐。
因整个军营里都是男子,住在一起着实不方便,秦宜宁的帐子便特意用木栅栏隔开,建在了大燕阵营的北侧,木栅栏之中孤零零的一个大帐,看起来有些遗世独立之感,栅栏的这一方,还留了两名士兵站岗。
秦宜宁回到帐内,并未点灯,先盥洗更衣,然后便将一把从奚华城出来时特意藏在身上的匕塞到了枕头下,和衣而眠。
接下来的几,和谈进入了焦灼的状态。
廉盛捷被逄枭揍了一顿之后,就称病不起。
因廉盛捷才是大周主持和谈的官员,他不出现签字用印,就是旁人再多都没用。
头两大燕人还沉得住气,到了第三,京都城就不断有圣旨传来。
奚华城距离京都不远,皇帝的圣旨根本是一道接着一道,基本每隔一个时辰,秦槐远就能收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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