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加难看,尤其对刘胤的不满更深。这老朽自恃资历深厚,素来不能合流,刚才众人都在谈论交际情况,结果他却不谈温放之前来拜望他的事情。
因刘胤和袁耽退出,房间中气氛一时间转为尴尬,诸葛甝沉默片刻后才说道:“我等既然配为大王僚属,也不能以无劳自视。大王沉静雅量,素来广受江东贤流称许。淮南旧为边镇,今则内邑,沈维周虽有拓边之能,但仁义布施非其所长。王事大进,凡身怀才具无有闲者。言尽于此,还望诸位各作努力。”
众人听到这话,也都纷纷点头。如今这个世道,已经不再推崇玄雅虚无,他们虽然各自都有颇高起点,但未来究竟如何仍须各自努力。
这时候,蔡系又举手道:“我听说山彦林目下在淮南司法,公正威猛,颇为众惮。其人虽无清誉,但素以耿介而称,若能得往座谈,必能所获颇丰。”
诸葛甝闻言后眸子不禁一亮,继而望向席中众位问道:“不知哪位能与山氏入谈?”
“我倒是可以试一试,家父旧任东阳,山彦林曾入门下任事。”
何放举手说道。
众人听到这话,对何放难免夸赞几句,这倒让何放此前被刘胤直斥于面的尴尬有所缓解,也打定主意要以此为突破口扒开淮南外壳窥至内里。若能将沈维周诸多不法深挖出来,即便不能撼动当下名位,稍后台中议起徐州归属,其人也要落为劣势。
议论到最后的时候,又有人提起淮南王的传信,他们究竟要不要随行?
想到这个问题,诸葛甝又不免头大,他是打心底里不愿再接触沈维周。此前在戍堡中被其人直接讥笑于面前,已经给他心里埋下极大阴影,若这一次再被当众奚落,必然更加丢脸。
眼见诸葛甝沉吟不语,蔡系忿忿说道:“我等北进以来,一路遇冷,即便私情以论,沈维周实在无礼至极!他既然如此薄于我等,我等又何必趋行于后!依我看来,就连大王也不必应邀前往。”
诸葛甝听到这话,心内倒是一动,觉得这未尝不是反击沈维周的一个手段。其人摆下场面,结果都中来客却一人不到,也让他在一众来宾面前颜面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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