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米去了,你怎么越来越糊涂了,竟然想把我也拉下这趟浑水?”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想把您拉下浑水,而是您早就就在这潭浑水里了啊……”
我一脸肃然的看着候敬平说道:“候叔您想想,崔家的目标是谁,这样一来,不就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吗?不管您愿不愿意,墩子会出来的,崔家的獠牙已经现出来了,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想要敌人直接放过你,这可能吗?”
“你算计得可真多啊,这些都是从哪学来的?”候敬平的眼神变得有些阴沉的盯着我冷笑了一声。
我抬起自己的脚,解开了防水的纱布让森然可怖的枪伤伤口呈现在候敬平的面前,然后淡笑道:“您不是问我为什么身上有这么多伤疤吗?您或许觉得在你和墩子落难的时候,我置身事外了吧?看看吧……这就是我回江城那一次,用命换来的伤口,我学得东西,都是用命换来的!”
“所以我深知一个道理,想让敌人停手,那就得彻底的敲掉敌人的牙,挑断敌人的筋骨,再狠狠的踩在脚底下,才能保证自己不会被敌人的牙给咬死!”我看着候敬平,一脸无惧的说道。
候敬平紧紧的皱着眉看着我,半晌才幽幽的发出一声叹息说道:“你这个人,只怕将来会变得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