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靠着此招使家族的向心力凝聚的如同一块坚硬的铁一样。
陈恒躺在摇椅闭目养神着,就在这时一个陈恒心腹门客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贴耳小声了几句。
陈恒听罢眼睛一睁,坐了起来。
“田恒,你忘了父亲曾经告诉你的话了吗?为了田家,你连父亲都可以杀,怎么,忘了?”
“杀啊,来啊,杀啊,杀了你父亲,听见没,你个懦夫,你个...不孝子!”
陈恒此刻想起父亲通过自杀来保全自己昔日的一幕幕,就忍不住眼睛血红,他手紧紧攥着玉珏暗道一声:“看来,事情已经快到最后了”
“父亲你的在天之灵看着,看着孩儿如何为你报仇?”
谣言是制止不住的,申包胥被阳生收买而去截杀吕荼的事情越传越邪乎,最后都传的有鼻子有眼,说某人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就在当场目睹过。
这下阳生是哑巴吃黄连,裤裆掉了黄泥巴,不仅苦而且恶心。
不过这事在齐国层圈子的人都知道,阳生有截杀吕荼的前科,所以他们都选择了相信这又是阳生的一次截杀行为。
只是这次截杀离次截杀已经有十年之久,为何又再次使出这样的伎俩呢?
难道?
不少人似乎联想到了什么,脸色几经转换,有惊恐,有担忧,有希冀……
此事当然也瞒不过深宫大院里的齐景公。
齐景公如今是满头华发,身体佝偻,他的手如同松树皮一样,干巴巴的,完全没有了昔日娇美的风采。
他眼睛此时已经花了,他看着各地送来的奏章都很费事,基本都是靠着仲由帮他念的。
仲由也老了,当年的虎背熊腰猛士,如今鬓发也出现了白丝。
“子路啊,你说士人们说是阳生儿让申包胥杀了荼儿,这事情是真的吗?”齐景公拿起一本奏章,然后又放了下去,他心里有事,又怎么能有心情继续办理公务呢?
仲由听罢叹了口气沉思良久方才道:“君,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可是现在士人们都认为这是真的,那就真的可能要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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