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拜倒在他的花绣纹身下,口呼赞叹一声“哥哥身上好花绣!”
勾践对于纹身的执迷已经超越了越人的世俗理解。
就在他舒服的乱哼哼时,五大夫之一的大行曳庸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曳庸,越国的五大夫之一,为两朝元老,向来以墙头草拍马屁著称,但不能否定他的才华以及他对越国发自内心的忠诚与爱戴。
越王勾践正欲发怒,但看到曳庸惊慌失措狼狈至极的样子,不由的一愣,沉声道:“曳庸,慌什么?你是孤的大行,无论何时都要保持体态!”
“孤问你,你的另一只鞋子呢?”勾践扫了一眼曳庸,发现他脚上少了一只鞋子,还是忍不住训斥道。
在勾践的眼里,穿一只鞋子见他那就是对他的不尊重,对他的侮辱。
曳庸听罢也顾不得什么鞋子不鞋子了,他扑腾一声跪倒道:“大王,不好了,北方急报,吴国偷袭我国,现在已经向我们递交国书宣战,我们三年前夺得的大江(古长江)以北土地又全部被吴国人夺了回去。”
言罢,曳庸是老泪纵横,磕头不已,这场突如起来的战争着实把他吓着了,谁曾能想到全国都在忙碌与齐国结亲的吴国会这样出乎意料的南下发动战争?
这一战打的他们太措手不及,太过发蒙,等他们反应过来,战争已经结束了,大江以北的土地也全都落入了吴人的手中。
越王勾践闻言却是反常的没有说话,他挥手让文士和踩背的美人退下,然后站了起来,直噜噜的露着他那男人的标志。
他从一位娇媚的越女宫婢身上熟练的扒了件轻薄的越纱,然后披在了身上,走到殿外。
石壂外的玉阶两边,此时百花争艳,蝴蝶翩飞,勾践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夫差小儿,原来闹了半天,你是想给孤这么个惊喜?”
“不过吗,孤岂能怕你的这个‘惊喜’!”
“三年前孤没弄死你,那是孤仁慈!这次孤不仅要你死,而且还要连你爹的坟都扒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