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解,不明白”
“接着慢慢的我觉得这世间最难的是救人,我用巫医之术救人的身体,可是这太不容易,你看很多人就算经过上好的巫医去诊治,可是他们大多数还是因为疾病死去了,因为伤口死去了,可是与这比起来,救人失去的灵魂更难……有些人不可救是因为别人不会让你救,有些人是脑袋榆木了不可救……别人不让你救,那……”
季扎不知疲倦的唠叨着,就像是要把他一生的行为与觉悟给自己做出个盖棺定论。
时间点点滴滴过去,油灯照耀的堂屋,越来越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季扎哆嗦着手从被褥之下拿出三本册子来:“本初,你总想要我的兵法纵横手札,可是我真的不想给你啊”
“因为那是杀人的,不是救人的”
吕荼看到季扎语胄心长的样子,鼻腔发酸:“叔祖,杀人的东西有时候也可以救人!”
季扎听罢叹了一口气,眼睛盯着窗户外,蓝天上的白云飘啊飘啊游荡:“杀人可以救人?杀人从来不可以救人,从古到今,杀了那么多人,可是救了多少人呢?”
“杀人只是**的一厢情愿罢了!”
吕荼沉默。
这时季扎又道:“后来这几年我发现这世间最难的是救世,在朝堂之高,不足以救世;在野之下,也救不得世;纵横捭阖以杀止杀也救不了世”
“什么能救世呢?”
“叔孙豹的‘有为’?不,他死了,被自己的有为,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给活活渴死了,饿死了!这世间还有如此悲哀的吗?”
“老聃的‘无为’?不,他像一只离群的野兽一样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孤独啊,孤单啊,也死了!”
“公孙侨的‘法制’?不,他死的很惨,死在自己的一生所致力的东西,自己一生所最骄傲的东西上,多么悲哀啊!”
“孔丘的‘德治’?不,坏人太多了,德救不回来!所以他只能选择像一个教夫匠一样,皓首穷经着!”
“蟾的‘威胁下的敬畏’?不,没有权利的威胁的敬畏,只会让人嗤笑,试看将来,不知多少人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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