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信了多少年?
可信的东西叫做神秘,不可信的东西才叫科学,因为科学是有寿命的,神秘没有。
就像他吕荼糊里糊涂的被盖在了棺材底,然后醒来就变成了齐景公的爱子,能用科学解释吗?
起码现在不能!
但是原始神秘主义却能。
季咸继续讲卦势以及自救之策,姑布子卿则是时不时的插言补充,吕荼听的是醉心不已。
吕荼对于《易》现在是越来越觉膜拜了,不是因为它有时候预测真的很准,而是因为它本身蕴藏的哲学逻辑,让人就像吃了用大烟壳子为佐料做了的饭一样,只要吃了一次,就会欲罢不能的缠绵与思念。
他想起以前终南山老子身死前喃喃自语给自己讲的那一番话,现在吕荼才明白了一些,他总结为人生道的四个阶段,既是闻道,知道,看道,得道。
老子说他看到了道,但是却伸手够不着,其实是说他没有得道。
可是这个世间谁又能得道呢?
得道的都在天上飘着呢!
吕荼把乱七八糟的思维收回,他问姑布子卿何为《易》?
问他为何自己带军南下却要遭逢这样的连夜雨,这算不算是难?
若是难,人生多难,既然是多难,为何运承人道的卦籍称呼为《易》?
这岂不是说反了?
姑布子卿的解释除了把易从三皇到如今的历史讲了一遍,譬如说什么夏之《连山易》商之《归藏易》是如何形成与发展的。
吕荼对于《易》的历史多少知道些,但是从姑布子卿还有季咸的口中讲述,那种对他震动的结果是不一样的。
季咸说其实还有很多其他《易》已经失传,或者说面临失传,像《三坟易》就是其中一个。
吕荼听到有些古籍已经失传,或者说存在,却没有人能看懂识得表示深深的焦虑与遗憾,看来自己成立大齐博物馆和大齐图书馆还是晚了些。
接着姑布子卿拉着吕荼往帐门前走,让他看着帐外还在继续下的雨,吕荼不明其意。
姑布子卿拿起盛着水的碗然后伸到帐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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