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恨!”
“那你想报仇吗?”
“不想。”
“母亲说:这世间人只有三种,一种是养羊的人,一种是宰羊的人,还有一种,人本身就是羊”
“父亲自以为是宰羊的人,可是他却不知他本身也是羊”
“因为他失败了,失败在了齐国人手里,而失败者要有失败者的觉悟。我钟子期是一个有失败者觉悟的人。”
老者听完这句话,他沉默的看着少年坚毅的眼神,他眼神晃动者,似乎受到了什么心灵上的碰撞,最终他叹了口气道:“孩子,你接下来想去哪儿?”
少年摇头流泪:“不知,或许继续流浪吧,因为我已经没有家人了!”
“跟着我,嗯,若你不嫌弃山中岁月辛苦……”
“谢……”扑腾跪倒,少年泣不成声。
……
“对了,夫子,您叫什么?”
“哈哈,山中无岁月,野人无姓名,就叫我荆山种梅人吧!”
“这?……”
老者把眺望山崖远路的目光收回,扭头看着不远处,那栖凤坡处的一座新坟。
“胜儿,子期真的和你不一样,真的……”
泪眼模糊,哆嗦唇语许久,老者方才拿起腰间的葫芦先是喝了一口梅子酒,接着拿起凤箫吹奏了起来。
其声和缓而苍凉,引起沟壑石涧猿猱呜啼。
凤箫,凤箫,箫声呜怨
凤箫,凤箫,其情绵绵
凤箫,凤箫,无伴无缘
凤箫,凤箫,不染人间
郢都城外,欢呼吕荼进城的大军还有郢都城内外投降的楚人,加起来近乎十万。
“臣下,伍员,恭请大王入城”
呜呜呜的号角声落,伍子胥带领众将走到缓缓而来的吕荼王车之前。
王车停下,吕荼看着伍子胥,眼光复杂,伍子胥却是抬头眼睛笑着神光。
吕荼哪还能不明白,一咬牙道:“来人呢,把伍子胥给孤拿下”。
啊?!
离的近的正享受胜利的欢呼声的众军将文言差点惊讶的栽倒,他们纷纷惊愕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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